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790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0
0楼  发表于: 2024-05-09 23:02

[現代玄幻]海盗的悠闲生活(全本)-18

  
第二十一节
到达杭州城之后,经过幸惠的迅速调查,确定守城的将领只是个贪渎成性的官员,兵力虽达一万,但是整支军队毫无战斗力。邻近地区又因北方战事加剧之故,而抽调至无力再增援这里。
癸有见以己方实力,攻下此城实在不难。遂将之交给青霭和薰去处理,待城破之后,修理舰只,补充粮水。以及洗劫掉城内所有大户,招募新兵,主要是女兵。因为经过之前的战斗和莉亚娜黛出发搜猎雪女,余下的近四千兵力中,女兵下降至只有三百余名。但为安全起见,癸把成美和梨花这两个近身护卫也留下,以确保己方力量占绝对优势。自己单一独骑,和灰影前往找以往在海神中专责兵器船舰的建造与维修的石天工。
以狮虎那样大的狼妖为坐骑,实在很让人注目。不过癸根本不在意这种事,世俗的眼光对他毫无影响力。在部下们协助打探之后,他依着得回来的消息,前往石天工以往跟他说过从海神退隐后,会回乡建立的奇技淫巧城。
从远方看到那座揉合伊罗巴式、神州式的设计,外形典雅美观中隐隐流露着一股迫人而来的威严之气。虽然仅只是一座可容千余人的小城。而此时城楼上正枪炮齐呜,城下有一群上千的人物在攻城。但依癸的战阵经验来看,从其人手配置和兵力的配合,就知是由最少十股以上的不同势力,集合以成的联军。
癸按着手下的灰影,以它比马还快的速度,加上扑杀一、两个一般高手的实力。他可说不惧围攻,加上自己魔刀火仓的炎之龙和真空刀气。豪气一发,单人匹狼就从后方攻上去。
但让他意外的是,这些竟非一般盗贼之流,而是神州国的武林人士。几番冲杀之后,这股乌合之众被他杀了三百余人,这主要是得力于火仓的远攻能力和伤愈之后,速度比癸料想还快得多的灰影,它真的无愧影之异名,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它的身影。最后奇技淫巧城内冲出一班操纵着大型战斗木偶的女兵支援他,把这班人杀得一败涂地。
癸对女兵们说道:“我想找这里的主人,石天工。”
“是卡尔吗?”
从城堡走出来的一名二十余岁,衣衫凌乱,缺少打扮的女子,正是石天工的孙女。癸的旧识石幽凤。
“你还是那样,一忙起来一点仪容都没有,这样子有人肯娶你才是怪事。”
“你这浑蛋没真的还没死,居然还在那里胡说。”
幽凤一时感触良多,双目垂泪,猛擦着眼睛。
“呜……呜……”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喜欢我,看到我还活着,会开心到哭。”癸轻笑着取笑她。
“谁管你。只是……只是我想起华香的事。”
看着幽凤一脸哀痛的神色,癸被触起旧伤,内心涌起一阵愁苦的感觉,心中尽是以往与挚爱的种种。
癸无限嘘唏的道:“为何你会在这里的,不是还待在海神里的吗?”
“看到华香那样子惨死,我还能在海神待得下去吗!”
虽被尘垢遮掩着一张清雅的脸,可是顿生怒意的她,狠狠的盯住癸。
“多谢你。”癸只能吐出这一句话,为了与华香的友情,幽凤放弃了能让她的技能尽情发挥的海神。
“倒是天工老头在那里,我这次来,原本就是想找他的。”
“爷爷已经过世了。退隐回这里之后,他就开始生病,但却一直没跟留在海神的我联络。等到华香死后,我脱离海神回来找他。本来就正疾病缠身的他,听到华香死亡和你生死不明的消息时。爷爷的心神大受打击,不久就去世了。”
癸张大口看着一脸哀凄的幽凤,这才真是叫他惊讶莫名。那身子健壮的天工老头,就这样去了。他一直以为这家伙就算过了一百岁,都还会中气十足的,亲身上前线去看自己心血结晶的武器在战场上发挥效力。
当晚癸停留在奇技淫巧城,也替天工老头的灵位上了香。心中百感交集,短短不足二年,人事之变迁竟如天上浮云散聚之快,让自己这个凡人受到如此大的震动。
癸介绍了幽凤认识他这能说人言的狼妖部下,二人一妖在幽凤的小房内痛饮。以往在海神也有类似的情形,只时当时还有天工老头和华香。
“上午的那班是什么人?
“只是些武林人士。爷爷为了退隐之后继续从事研究,带住兰道夫赏赐的黄金回到故乡。引来了这些人的垂液,每隔一段时间就聚众来犯,虽然有些麻烦,但正好拿来试验武器的威力。”
“说起来那时,老头子总是一言不发的,整碗整碗的喝。把美酒都糟塌掉。”
癸回想着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悲伤的回忆、快乐的回忆一一掠过心头。
“华香总是浅尝一口的,喝的一点也不多。”幽凤自然的陪他说起往事。
大好年华的华香和那老不死的天工老头,就这样辞别人世。留下他们的爱人与孙女。只能痛惜他们的去世。
一工作起来就忘我投入的幽凤,经过一番清洗与装扮之后。恢恢了那秀外慧中,清丽脱俗的美貌。配合着酒意而双颊紽红,真有点醉乡仙子的味道。看得癸也有点意动。
如果不是两人是交情匪浅的朋友,他早就上了。
灰影用盘子、癸用碗而幽凤用杯,喝起酒来就像倒水一样。
“卡尔为何要改用龙癸这名字?”双颊嫣红,眼神中带着一丝哀凄之态的幽凤问道。
“卡尔是老头子给我起的名字。反正他只是利用我作工具,现在我恨不得杀了他。要不是因为他是华香的父亲,而她又遗言叫我别杀她爸爸,我早一个人回去刺杀他了。总之凡是老头子给我的东西,我都不要。名字这种东西,该给我起的亲生父母也早死了,现在叫什么也没所谓吧!”
“春潮也一起喝吧!”
悲从中来的幽凤对癸的魔刀道。
“那我不客气了。”
魔刀火仓化作女子形态的金属身躯,拿起摆在地上的酒瓶大灌一口。
“不错!这真是好酒,主人。”
“春潮一点也不像人类嘛!一整天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呜。”心中酸楚的幽凤哀伤的怨道。
“可是幽凤姐姐,我觉得现在很好呀。只要能在作战时饱尝人血,没有仗打时,能有主人的阳精和主人后宫众香的阴精喂我就行了。刀的幸福就是在战场上迎风挥动,斩杀对手。”
“魔刀……”幽凤心中一阵酸楚,这都算了。可是为解决宝刀出鞘,不见血不回的问题,结果在铸造时,使用吸收性交时男女生命力的方法去解决。结果使春潮不止因为魔刀的特性而嗜好饮美男子的血来产生力量,更会唾液女性的爱液,这能说是人类吗?
算起来已经是八年之前的事了。兰道夫创立的海神,不只是世上最强的海盗组织,更是阻挡伊罗巴诸国,对全天球征服和殖民大业的一股力量。旗下七股强大舰队,轮番出击,对环宇诸国大举洗劫。往往把伊罗巴征服得来的殖民地重创至毁灭状态。
而为了要具有与伊罗巴国家作战的力量,兰道夫对石天工委以重任,以他的天赐奇才,加上虏获自伊罗巴国家的众多才智之士。生产和研究可以对抗伊罗巴军队的船舰和武器。
石天工以及他亦徒亦友的弟子火仓古,把所有心血都投入进这事业内。直到由中年变成头发稀白的老人为止。最令二老悲痛的是,他们的儿子和媳妇均在一次新式火药制制的意外之中不幸身亡。大受打击的两老,除了更加沉迷于研究来逃避现实的悲痛之外。唯一让他们两人牵挂的就是石天工的孙女石幽凤,和火仓古的孙女火仓春潮。
除了新发明成功之外,最让两位老人喜悦的就是看着孙女,跟兰道夫的女儿华香和继承人的卡尔玩在一起。
心地善良仁慈乖巧的华香、叛逆不羁专爱跟人作对的癸、心性淳朴但热爱他们铸刀造炮之术的幽凤以及忧郁内向总是要人保护的春潮。
四个小孩虽有年龄的差距,可是玩乐在一起时,却意外的合得来。卡尔虽然爱欺负人又霸道,可是他总会怜惜着体弱多病的春潮。
但是不管是东洋大陆的大夫还是伊罗巴诸国的医生。都判断春潮所患的乃是先天绝症,不是世间医术能治愈的。春潮每过一年,都是向上天抢来的。
感叹命运作弄的火仓古,认为既然世上的大夫医生都治不好孙女。就由自己来吧!为此他千方百计的搜寻超古代文明的神秘技术,作为一个工匠,他不懂治人,但是却可让春潮的生命与刀融合,继续活下去。
除了卡尔不时得要接受严苛的锻炼之外,每当四个小孩玩在一起时,火仓古却默默的不顾师父石天工的反对,铸起了这把魔刀。
就在春潮八岁的那年,一次巨量的吐血之后,大夫和医生都认为,这是天命当尽之时。火仓古却狂笑着道:“你这班佣医全部给我滚,我的孙女由我救活。一个个都是没用的。”
石天工仰天长叹了一声,之后放任他这位亦徒亦友的同伴,去放手一搏。
听说火仓古有救治春潮之法,卡尔和华香这对小孩和已是少女的幽凤,每日来回于春朝的病床与火仓古的工场之间。
小小年纪的华香,近乎不眠不休的在照顾春潮。疲累的她往往就睡了在床的旁边。
而不清楚火仓古解救春潮之法的幽凤,则在工场内昼夜不停的在帮忙。在工场内的金铁交呜之声,和迫人的热气之中,进行魔刀的锻炼工作。
春潮病况愈剧,心焦如焚的火仓古,不断痴狂的喊着快了快了。但是他内心知道,再这样下去,在孙女死前刀是铸不成的了。
“古!这是魔道,但是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帮你这一次。只是今后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的技术,今后只能由幽凤继承了。”叫唤单名古的徒弟,头发花白的石天工,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悲壮之色,因为他将会失去一个同伴几十年的好徒弟和朋友。
“师父……不!天工兄,我对不起你。但是这绝对会是震古烁今的绝代神兵。凭它我就可以超越天工兄。”面颊瘦削,像枯竹多过像人的火仓古咧嘴一笑,这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足以向他仰慕崇拜的师父炫耀的杰作。
“幽凤,小心的看着今后将会发生的一切。作为一名工匠,除了技术,他的气魄和心力。”
“爷爷,为什么要开除古爷爷出师门。他可是……”幽凤一急就抢着说。
但是当时面对幽凤,石天工只是苦笑不答。
终于十天之后,魔刀铸成。在工场内,从刀身就已传出深寒的杀气。让华香和幽凤都害怕得颤抖。唯独卡尔对这魔刀兴奋不已,吵着跟火仓古要刀。
当时火仓古道:“卡尔,你真的非要这把刀吗?”
“没错!有了它,我的战斗力最少增强一倍。”
“哈哈哈!小东西还真识货,我告诉你,卡尔。但凡这种神兵利器,必有剑灵刀魂,只是这种东西只会饥渴于人血,心智不强。属性正的刀剑还好,属性魔的往往危害自己的主人,甚至反过来来控制人。但我这把不同,它将会有最强和最好的刀魂。卡尔,你要答应我让这柄魔刀将来震动环宇。”
“好。”卡尔眼中散发着自信的神息。
“那最后,你要珍惜这柄刀呀!”火仓古以他作为爷爷的身份,慎重的交代。
“一定。”卡尔发自肺腑的真心答应。
这时一脸哀痛的石天工,抱着气若游丝的春潮来到。让华香、幽凤和卡尔都大为关切与焦急。
“古!你还有何遗言。”
“天工兄。我知道你认为这是邪道,可是作为一个工匠,我于心已足,再无遗憾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爷爷,这可以救我孙女一命。”
“你这是救还是害呀!”
“当然是救。”火仓古浑身散发着豪迈之气,对天得意的大笑。手中则怜惜的抱过孙女,但是却绝无哀伤之意,他充满延续孙女生命的自信。
“可恶的老天。夺去了我的好儿子与媳妇,但是……这次你休想再夺去我的孙女。”
状若疯狂的火仓古好不吓人,手上运功一震,幼小的春潮身上衣衫尽裂,露出白如羔羊的身体。生命之火快将熄灭的这躯体,小脸蛋上尽是苍白之色。
“逆天而行,你不后悔吗?”
“人定胜天,今日我就要胜给你看。”
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柄匕首,割开左右腕的静脉。抱着裸体的小孙女,走向深寒杀气刺骨而来的魔刀。
运气内力,双手如飞的运动。用自己的血在工场内涂成一个魔法阵。
“刀魔现身吧!我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你。”
天上霎时污云积聚,转眼间发出了雷呜闪电。华香和幽凤虽担心春潮能不能得救。但却怕得躲在卡尔背后。
工场内妖气沵漫,悬空裂开一道痕迹,从内里出现一个火红的人头。其发、耳、目、脸均是像火一样的红色。
“你已决定了吗?火仓古。”
“绝不后悔。”火仓古虽已因失血而面色泛白,却轰然答道。
“好。”
火红的刀魔回答一声之后,火仓古就将自己的鲜红涂满孙女的身体。
“爷爷,我好辛苦。”正在弥留之际的春潮,张开眼嘴,昏昏迷迷的说道。
“今后你将不会再辛苦的了,你会有最强最好的身体。”火仓古满脸慈爱与关怀之色。
刹时之间,整个工场全是烈火,毫无预兆的,他们爷孙二人身陷在火海之中。
“不要!”华香和幽凤再不顾得眼前怪异的情形,悲声叫高。
卡尔讶异的道:“古爷爷。”
火海中被焚的火仓古,肉身竟奇迹的不受到烧伤,但脸上却显出现痛苦极的表情。在刀魔的魔力下他虽暂时肉身不伤,烈火焚身的剧痛却让人痛不欲生。
火仓古拔出还在烘炉内的魔刀,一把贯穿自己的孙女。神奇的是,春潮竟无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刀魔摘下自己火红的左手,将之变成一把锤子交给火仓古。就在熊熊烈炎之中,火仓古将魔刀连着孙女一起重新打造。眼前可怕妖异的情形,看得华香、幽凤和卡尔都深感恐惧,人体竟然和刀遂渐融合,独是石天工有着一种作为工匠喜极,作为人又哀极的复集神情。
到最后,春潮和魔刀融合。变为一柄新的刀,整个火势烧得数倍的旺起来。
“哈哈哈!铸成了,魔刀火仓春潮。今后我的孙女将不再受天命所限。卡尔好好用这把刀,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整个工场这时已全烧毁倒塌掉,在这焦黑的土地当中只有身上衣衫尽烧成火,赤身举着魔刀火仓春潮的火仓古。在狂笑声之中,他的身体遂渐碎裂,连着手上的锤子,一起被吸收到火红的刀魔身上。
最后,随着刀魔的消失。冲天的烈炎,瞬时消失。只余下灼得人肌肤生痛的热气。石天工脸上淌下两行热泪,目击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诞生,与好朋友的火仓古的死亡。
第二十二节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紽红,流露一身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幽凤内心一声哀叹!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
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纵然只是一个内向、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
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国州的人,只要女生年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藉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而不知这才是少女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真是一群笨人!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之后他点了年过二十的后宫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
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这几重因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这废物,浑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去死吧,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独是癸和幽凤因宿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饱子的时候。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想想,真叫人为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了跟阎王报到。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后,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
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
“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人的资格。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
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王硬上弓的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她今早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园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
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
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
“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
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
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奸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
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
“色鬼。”
“答应我吧!”
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的示爱。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不所憧憬的。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弟一般的情人癸。幽凤内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到我的身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喝,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然后是舌头双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
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什么矜持也一次个给他强行突破了。她的确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
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
幽凤一把拔出缠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
诚心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身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
幽凤微感寂寞的道。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那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
一脸羞涩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
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不过虽说是秘道,却灯火充足,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场内,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抽入和抽出。在这中最间是放满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内的一块怪异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内有一条红色的龙,正对黑石喷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一头象那么大。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身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着一个大疤。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做么都做得出来。”
连癸也不禁为这条龙所受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
幽凤一脸娇嗔的责怪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了。”
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色哀凄。
“幽凤小姐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
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脱去。就这样裸身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第二十三节
“接下来可有得辛苦了。”
幽凤一脸坚定的神色中,却有着强烈的自信。
“啊呀!”
一声羞赧的尖叫从幽凤口中惊呼而出。因为癸的大手,一把就抓住配起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唯一不太匀称的地方。足足大了一个码数的玉乳。
“你做什么啦?”
“洞房呀!”
幽凤狠捏在癸的碌山之爪上,直到这大淫魔撒退之止。
“卡尔给我听好。现在我要铸造一对刀剑,但是我的内力有所不足,而且也正需春潮她配合我。你给我好好的帮忙!没想到你好色到这个程度的。”一生气她就拿癸作当年的小孩看待,忘了他己改名。
“你太本末倒置了吧!幽凤姐。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要我不上下其手,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色鬼。记得那些药草饭菜吗?这八天来,我经过调养之后,需要用我的……我的……”
说到这里,幽凤的声音若非癸内力深厚,岂能听到这低不可闻的语声。“我的处女落红和女人的甘泉去淬炼铸造这对刀剑。”
“呵!那我一定乖乖听话。”
满怀着对如何用女体的淫水去铸造兵武的好奇,癸大声应诺。
癸抽出魔刀火仓与红龙殷红,交双用烘烘烈火烧在怪石上。
为了铸作兵器的需要,幽凤练有内力。不过没有学什么招式,而且和癸比也差多了。
整个工场变成一个大烤箱的样子,四处都灼热发滚,掉在地上的汗珠可以瞬时就蒸发掉。癸必需运起真气,形成一个气团保护住自己和幽凤。
慢慢的怪石溶解成金光夺目的灼热液体,冒出一个个气泡的金属溶液被灌在凹下的盒之中,其温度之高,是癸一生所从未看见过的。之后幽凤倒了不少五彩碎石和各种不同的粉末进去,弄得冒出了一股烟火。提炼和冷却的工序反覆的进行着,不知经过了几个时晨,无比专注的二人一龙,将之弄成一块发红的长型铁块,还不断在放射出红、灯、黄、紫与绿的光。
“好。”
全裸的幽凤,手握大铁钳,将铁块夹起。另一手则握住极为沉重的铁锤。一锤又一锤的,除了具有音韵节奏的敲击金属声音之外,就只有二人一龙的沉重呼吸声。
虽不然知准确的时辰,但想必最少已经过一日一夜了。
铁块慢慢被打造成一对带着异彩的刀剑形状。神情注专集中,气魄十足的幽凤,充满魅力的裸身,淌满了晶莹的汗珠。陪衬起烘炉内还在燃烧的炭火之光,身体红艳艳的美极了。
“癸。这块怪石,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爷爷苦思了多年,才研究出如何锻炼才能有最好的成效。只可惜,因为我未有夫君,他临终时我还是无法动工铸造。这对我来说不止是一对神兵,更是我们充满回忆的定情记念物。”
幽凤话中满是哀愁的回忆,与对美好未来的展望。
癸的浪漫,一向就是用来哄女孩子用的。现在是否浪漫,他说不准。但是高温的地下工场内,浑身罩在红光之中,虽略有疲态但却专心致志的幽凤,他是一生都不可能忘记眼前奇异妖美的画面的。
“接下来你可以乱来了,因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不会不明白的吧!”
虽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绝不讨厌。停留在幽凤娇躯旁的鼻子,对吸入的浓烈的女性体味。其反应却是他下身的肉棒为之硬直。女性的汗味,让他完全动情了。
“放心!我会让幽凤流出非常充足的爱液的,保证可以把这对刀剑都浸满。”
癸淫邪的在幽凤的面上大舔特舔。舌头上舔掉以十百计的汗珠,一时口内咸咸的。让面上像旭日般的幽凤大为难堪和羞惭。但是她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仍不断在锤打那对刀剑。
“啊啊唔……”
接下来癸双手捧起幽凤鼓挺的奶子,真是弹力十足的一对嫩滑肉团。迷醉其中的癸,不绝的在揉搓。舌头在幽凤身后,光滑的裸背与性感圆浑的雪臀上舔吮。
“哈呀……唔呵呀呀呀……”
美妙的仙韵自幽凤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性娇美呼声,是如何的迷人呀。
“舒服吗?”
癸这爱作弄人的家伙对幽凤逼问。弄得一脸羞态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话才好,其实……要不是为了铸作这对刀剑,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她可是连自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说就要严刑拷打了。”
从腋下穿过,癸张嘴一咬,用牙齿轻咬住那颗红葡萄般的乳头。
“怎样!”
手上不能停下来,仍在叮当不绝的在锤打,可是幽凤实在不好意思说。要不是工作的专注减轻了羞意,她之前已无法承受光裸住身子,面对癸的羞意。更遑论开口回答了。
最后幽凤把如大红花般颜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胸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示意降服。
自少一起长大,像个任性大姐姐的幽凤,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向自己全面示弱。大大满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对她为难。
一面输入内力,癸前后左右上下的围住幽凤打转,连脚趾都舔遍了,把她一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液。独是股沟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园,因为幽凤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暂时背过面去好了。”
“还没到潮吹的阶段吧!幽凤姐想怎样?”
癸一手伸向幽凤双腿之间,但却被她并拢住双腿加以阻挡。
“不是!是要洒水了。”
幽凤的面上尽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么。
“那我去取水。”
在工场内,早已放了多个有盖的木桶。内里储满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给我们喝和净身之用的。”
“呵呵呵……”
癸兴奋的大笑。算算时间,早该来了。而且除了爱液和阴精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个可能。
“你……你做什么……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凤的惊呼声之中,癸以抱小儿小解的姿势,从后方抱起幽凤,让她正面对准一对刀剑。
“幽凤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黄金水吧!嘻嘻。”癸兴奋至极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开我好吗?人家会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谁都不肯相让。幽凤羞急与无从忍耐之态就更浓了,最惨的是她能忍,刀剑可不能等。
“癸是大烂人!呜呜。”
窘极的幽凤向这大坏蛋再一次降服了,顺从的贴靠在他那雄伟温暖的身体上。
“嘘……嘘……”
在这淫棍的作弄人的嘘嘘声之中,黄金的喷泉划过空中,洒在刀剑之上。引发了阵阵白烟。
“呼!幽凤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时候老是拿我们三人的赖尿史来取笑,不过大我们四岁罢了。现在遭到活报应了。”
更该死的是癸把幽凤旋转摆弄,让黄金水时高时低的,看起来更加壮观。
“丢死人了!你好坏唷。”
被喷洒过的刀剑,发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泽。首次生出一种神兵的威寒之气。
“接下来是女人的爱之水吧!”
“是……是的。”
幽凤低垂住头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发抖了。但刚刚不知怎的,也许是忍了一天吧,撒尿时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愈是羞人,身体愈兴奋。
“还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
小声在癸耳边,幽凤以嗫嚅的声音说。
“天工那老头,怎么想得出这么缺德的铸造方法。”
“癸别怪爷爷。要创前人之所未创,就要别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兴他替我安排了这种事。倒是需不需要连后庭都用上,浣肠之后的水,也要用吗?”
“哗哗……”
幽凤在自己的缺德海盗情人身上,出尽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后……耳边尽是叮叮当当不绝的敲打声。癸双臀成环,以手作椅让全裸的幽凤坐在上面。而她则调控住体内的快感洪流,不与癸作对,反而羞惭的配合。
每感到一个愉悦的新高峰,就在刀剑上多锤打几下。娇羞的姐姐,在癸面前尽现作为女性的淫靡之态。天籁般的淫声浪语,与铁锤敲打刀剑的声音犹如在和唱一样。
“癸……要……要来了。”
“哈呀……”
癸双臂垂下,在特近距离内,欣赏着幽凤姐姐潮吹之态。双脚勉力的蹲在地上,花唇微张,满是蜜露的那里,肉缝轻启。一股其势急猛的透明飞瀑从中喷出,在幽凤姐无限娇羞的浪叫伴奏之中,从眼前飞过。
工场内一时全是阴精被蒸发的迷雾。而在雾中,刀剑发出七彩的耀眼光茫,映照着幽凤那艳如桃梨的动人表情。迷醉中见娇羞、见欢愉。
最后幽凤双腿一软,就这样骑坐到癸面上。神秘的桃花园就在癸的面前一寸,从内里渗出的香气薰绕住他。
“大坏蛋!接下来要用人家的处女落红了。我们先冲身好吗?”
“那就让我的舌头作刷子,好好的洗净我的新娘子。”
癸淫秽的在花唇上一舔,让双颊发红的幽凤,欢悦的一叫,荡态差点勾了癸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缚。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凤和自己身上,在水气化成的阵阵白烟之中,双手尽情探索幽凤的胴体之神秘。再依前言用舌头替幽凤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唯独后庭的菊花蕾,在幽凤的拚命保护之下,仅轻轻的小洗了出口一带。
“这样子好像犬只一样,真丢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凤,万分为难的哀语。这样子铸作刀剑,她可不想作第二次了。什么尊严都在癸面前失尽了。
“小傻瓜。我干得你欢喜时,这样子的姿势,双手乱抓可会烫伤的。要这样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凤,把刀剑用铁钳放在地上。自己双腿分开站于其上,从后方抱住幽凤,要以背后位夺占她的处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红透了的幽凤,哀怨的轻轻颔首。这样的姿势,她想都没想过。要不是刀匠的尊严和对癸的爱意作支撑,她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哈呀!”
一声凄怨的娇呼之中,肉棒贯入湿透的花穴内。里面之紧窄比之少女绝不逊色。
癸在填满了幽凤的花穴之后不再动作。任由幽凤轻轻喘息,而处女的鲜血从两人交接之处下滴。落在那对不断闪着异彩的刀剑之上。
“嘶!”
当鲜血沾上刀剑的一刻,七色虹光占满了整个工场,但是却柔和宜人,绝不刺眼。
癸就以这交接之姿,把幽凤转过来,正面对住自己。让她的螓首搁在自己肩上,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贴在自己胸前。双手捉紧那饱满结实的屁股与修长健美的大腿。
“啊啊啊……”
肉棒徐疾有致的贯入进花穴之内,引发起幽凤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癸……癸……”
羞急、难堪、耻辱。幽凤想着小时候自己护住华香与春潮对抗这小霸王的日子,到他渐渐变成少年,以至青年,让她心生情愫的时代。而如今,他的肉棒贯穿自己最女人的地方。带给自己无尽的快乐。
“啊呀!唔呀……啊啊啊……哈呀……”
爱液如雨点般的洒落在一对神兵之上,让工场内的彩光更强更是变化万千。
而在七色虹光的映照之下,幽凤的裸身更是迷人。特别是她轻咬贝齿在忍耐快感的姿态。
癸内心爱欲同生,既感到一种怜惜着这小笨蛋姐姐的爱意,又从心底倾注住对她的欲望。手臂使出了内力,让她以极高的速度吞吐住自己的阳根。带给二人高度的性欢悦。
“啊唔……癸,我爱你。”
满足至极的幽凤,反缠在癸身上。主动的配合他,轻扭着自己的纤腰与粉臀,直到两人同时升上高峰。在甘美到让人忘我的高潮之中,阳具把滚烫的黄金色精液填满了花穴,而从幽凤体内,冰寒的银白阴精狂涌,浸透住癸的阳根。
在药草饭作用的影响下,黄金的温热阳精与银白的冰凉阴精混合着洒在一对神兵之上。癸与幽凤水乳交融的悦乐,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之中。
而地上的一对刀剑。则在发出如太阳般的光芒之后,变成像普通刀剑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初夜过后。昏睡了好半天才醒来的幽凤,将这对二人定情的刀剑,定名为夺天剑与灭地刀。人类的高手,将武功练到化境时,收放由心,常人不能察其潜能。而这对刀剑对比起一般,杀气森严的名刀宝剑,是要在战斗时才会显出其力量的真正神兵。
幽凤花尽心机铸造的这对神兵,外观看来就像神州国最普通,到处都有人用的普通刀剑一样。可是当癸把夺天剑握在手上时还没什么,但当他运气内力时,夺天剑却吸收了他的部份内力,然后变成一柄半透明,不住在闪着七色虹光的长剑。其剑气之烈足可夺敌人之心志。
用清水洗涤过满是汗水、爱液、阳精与阴精后的幽凤。脸上散发住工匠的自信,与热恋中的女子对癸的深深情意。
“不用这样激烈的,但是……癸虽说已有一船女子。可是,偶尔还要和我亲热的呀!至于这对我们定情的刀剑,癸就赐给你身旁最有能力的大将,让它们发挥威力。我想……只要你看到夺天剑与灭地刀,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起它们是如何铸造的。”
“放心!我可是非常渴望看到幽凤姐在做爱时的羞人表情。只怕做到你都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为我效力。”癸放下夺天剑,又再一次与幽凤姐温存。
癸自己已经有火仓。因此他向灰影许诺,当牧的妖力可以达到施法变成人身的境界时。就将夺天剑赐给他。癸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就可以看到舞动着夺天剑的灰影在战场上为自己奋战。而每当看到它斩杀敌人时,他都绝对会再一次记起,夺天剑铸成的香艳过程。
第二十四节
癸在石天工遗下的这座奇技淫巧城,前后待了近半个月。除了因为之前铸造夺天剑和灭地刀之外,就是得要让幽凤和她的下女们做好搬迁的准备。
“隆隆……隆隆……”
规模虽小,但威严坚固的奇技淫巧城,连同癸所敬重的老家伙石天工的坟墓,一起沉入到地底之中。
“小虽小,可是天工老头的这座奇技淫巧城,实在不简单呀!”
“对呢!爷爷可是为它费尽了心机的。现在利用地下水的力量把整座城都沉入到地底之中,等将来有一天。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时才再回来,把它升回到地面上吧!”
幽凤柳眉轻蹙,她内心可是很舍不得这座城堡的。可是城是死的,人是活的。比起长伴在爷爷的墓前,她还是选择追随在癸左右。现在神州国正值动乱之际,要保证此城不受战火的破坏,最安全的方法,还是把城堡沉进地底。由于在设计时已有准备,只要利用地下水的力量,就可推动机关,让城堡上升和下降。
之后,下女们操纵住比壮年男子还高且壮的巨型木偶,把泥土填到奇技淫巧城上。
特殊的矿物、冶练用的植物、各种书籍、以及无数兵器与研究中的制品模型。幽凤的物品,真的多到可以和莉亚娜黛媲美。足足用了数十辆牛车才拉得完。
当癸与幽凤在感叹时,带兵来给他们作护卫的薰给正忙着试刀。
癸将得自来刺杀他的三名魔界战士的武器,闪电鼓交给幽凤,让她结合薰的配刀吉光,重新打造。成为可以发出闪电的闪电吉光,与可以发火的火仓春潮配合。拥有了这柄新刀的薰,会成为癸更强的助力。
“喝!”
凌空下劈的薰,衣衫随风舞动,手上吉光电光连闪,把城外森林中的好几棵树都电成了焦炭。
“别再试了,再试这片树林都要被你烧成光颓了。”
癸可以体会一个战士得到一柄神兵的心情,可是薰自从吉光重铸之后,就把自己丢在一旁,只顾着试刀。未免太本末倒置了,要知道他才是对薰来说最重要的存在呀。
“好开心呢!幽凤,多谢你的帮忙了。怎样?癸。”
“现在我的吉光可不输你的火仓了。”
一身武士服的薰,英气凛凛,身上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作为一个高手的霸气。
“刀不过是死物。你的吉光总不成也会像我的火仓般会说话和变形吧!比起刀,你未免太冷落我;你这唯一的男人了吧!”
癸一把将癸拉进怀中。在她脸上连香几口,让薰在癸的新伴侣幽凤面前,一脸为难与羞窘的样子。
现实与梦想。
癸左拥薰右抱幽凤,除了想着今晚让她们在床上一起好好亲近。现在他又更接近消灭海神的现实一步;总有一天,他要把海神击溃,让那样子一脸臭石头般冷硬的兰道夫老头,变成一张哭丧脸。
他相信这个现实到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更加叫他在意的是梦想,认识莉亚娜黛、被魔界战士行刺、维月对仙魔界的解说和收灰影作手下,虽然红龙殷红拒绝透露它的身世。但这些让他遂步接触到仙魔界的存在的事;狼既然可以成妖变仙的话,人为何不可以呢!
说是梦想,虽然妄想可能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他不是觉得人类之身卑微,可是……癸想成为仙妖,甚至神魔的一份子。只要有力量,不要说在天球星上横行霸道,更重要的是,若是成为最高级的神和魔,不就可以让华香和天工老头等人复活了吗?
人类总是活在欲望之中。而癸所想要的不过是扭曲过去,把成为了现实的不幸与悲伤改变过来。对比起一般人一生追求金银权势的庸俗欲望,这不好太多了吗?
只是……目前他只能空想。根本不知做不做得到,也不知要待到何时。所以只能把这想法悄悄的藏于心底。
不过比起改变过去,目前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青霭没费多少功夫,就拿下了杭州城。癸的舰队正在港中修理,并且在城内招募士兵,主要以女兵为主。邻近的各城却集合不到一支像样的兵力来反攻,只能任癸他们暂时霸占杭州城。日月皇朝的气数将尽,由此可见一斑。
以军师的身份,青霭欢迎了幽凤的入伙,也代因入任务而暂离的后宫女皇莉亚娜黛,告诫幽凤在后宫要注意的规矩。不知道自己后宫有一条生孩子禁忌的的癸,之后虽然努力在幽凤身上耕耘,却始终不见她的肚皮大起来。
作为人类史上最懒惰的首领之一,癸略为巡视了薰洗劫全城富商,与新兵招募与训练的成果之后。感到相当满意的他,就放心的去进行他的淫行了。
目前最叫他感兴趣的,就是收割在青霭身上多日来浣肠的成果。
如果乖乖在夜晚于床上做,岂不是太乏味了吗?因此这旷世大淫虫,整天就待在青霭办公的房间外,竖起耳朵偷听她工作的情形。当然身边少不了梨花、成美和爱水等人轮流服侍了。
“现在小休一下,晚些再继续吧!”
青霭对几名她提拔出来,协助办理文件工作的女兵吩咐。
偶尔的休息,可以让疲劳的大脑好好恢复。之后脑筋还会转得特别快。
“不止是小休,现在是大休。所有人出去,吃喝玩乐,爱做什么也好,几个小时后才回来。要在门外偷听也可以。”
心怀不诡的癸奸笑住,手上提住莉亚娜黛给他准备的一整箱淫具,身后还有一头活马桶在跟随。梨花和成美则提着准备好的葫芦。青霭本己对他的懒惰颇多怨言,不等她自己开口要休息,癸可不敢来捣乱。
“癸大人好。”
女兵们同时起身行礼,独是青霭不满的坐在椅上。
“淫棍首领,现在公务中,请勿打扰!”
虽说癸的工作就是提拔人才,维持他们的忠诚心,以及偶尔巡视和协调一下旗下的将领与参谋,有没有什么重大的歧见。可是,他一天花在玩乐与性爱上的时间也未免太多了吧!幸好还会注意一下人员的训练,不过青霭怀疑他是别有用心,借此猎艳。
“偶尔轻松一下,做起公事来才有效率。”
“那也没必要休息上几个小时的。”
“当然要了!因为你接下来得要忙上几个小时。”
“你……等等!你不是现在要来吧!”
看癸一脸淫笑的贼样子,不要说青霭,只要不是傻子,谁看不出他的企图。
“小妮子刚才不是胆敢叫我淫棍首领的吗?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淫棍是何滋味。”
之后是一连串的悲叫与抗议,女兵们则窃笑着先后告退,行乐时癸可是什么也不管的。不过因为青霭保守又怕羞,他可不敢留下梨花和成美做观众。只好让她们到外面去把风。
“住手好吗?癸。人家在做正经事的!”
青霭又是责怪又是埋怨,脸色不友善之余,还微有愠色。
“你知我讨厌做这些事吧!青霭……我和你不同。虽然同样是以继承人来被培养,但和输给姐姐,而无法继承的你不同。我从小就讨厌做这些事,更讨厌为了要成就大业,得决定谁该牺牲。所以为了慰劳代我工作劳苦功高的你,我可得不时宠爱一下呀!否则你积压太多压力可不好。”
“狡辩!你分明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淫兽。”
“这样说就不对了,食欲、性欲和睡眠欲是人类的三大欲望。我作为后宫的主人,自然得要满足你们。而且若是每次都像那些白痴皇帝一样在床上做,岂不是毫无变化,沉闷无聊。万一让你们对我生厌,我就不划算了。”
“那也不用在办公务时做呀!”
“地方不同,人的心境不同,刺激也就会愈高。”
在癸疯言疯语的当下,他已把青霭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从那华美的神州国衣服中剥出来。把一床子的文件搬到了地上,用莉亚娜黛下过魔法,特别坚韧的绢索把青霭成大字型的裸绑在桌上。双手悬空吊起,双脚着桌,香臀高高翘起。
“好了啦!癸,我怕了你。今晚回房,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不好,我要现在想怎样就怎样?”
“呵呵!青霭你用那聪明的脑袋想想,我可能放过在办公务时奸淫自己的美少女军师吗?不在那些女兵面前干,我已是非常宽大了。”
“淫虫、变态、色鬼!”
青霭又羞又气,俏脸变成像晚霞一样。这个姿势真的耻辱极了,更惨的是……试想,那些女兵们回来时,闻到一室男女交合过后的余味,会怎样?
“住手!我求你……听我一次好吗……”
“可是,青霭下面的小嘴儿好像不是这样说。”
在这严肃的地方,自己全身赤裸,姿势还那么羞人。青霭的身体为之阵阵发热,特别是花穴内,已因动情而微微蠕动和潮湿。
癸的手指在青霭无毛的玉壁上撩拨,手指抚、摸、拨、掘、抽、插,很快的便引发了一股洪流。让青霭的淫水从神秘的肉缝中渗了出来。
“哈呀……呵……啊唔唔……”
对自己在这种淫邪的情形下还会有反应,青霭羞惭得无地自容。
“怎样?舒服吗?”
癸恶意的问话,只是换来不甘心的敌视。但是青霭愈不屈服,癸可反而愈有快感。
“青霭,我替你浣肠过不知多少次了,现在也已经可以放上三根手指进去。所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占有你后庭的处女。”
“什么……”
听了这话,青霭立时羞得浑身发滚,全身发红。乳白的雪肤泛上迷人的红晕。
“怎能在这里的。”
“我就是喜欢在这里。”
癸就是爱看平时井井有条的治理住数千人手的青霭,现在慌张失态的可怜样子。
“我现在把手指放进去试试看。”
“等等!你……你真的要吗?”
青霭悲叫道,一脸埋怨和责怪他的神色。
“知道了!你……你答应过我的呀,先浣肠才可以进去。”
每次当青霭屈服时,都要在心底咒骂上癸千百遍,自己这可恨的冤家,怎么就这么爱作弄人。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特别是想要在爱人之前保持美好的一面。青霭不明白男人为何这么变态的喜欢走肮脏的后庭,虽然听说因紧窄而特别有快感,但那也太脏了吧!
总之,作为一个女儿家,虽然她是可以管理数千的士兵的军师。但青霭不能容忍癸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菊穴内,弄得一手都是脏脏的屎便拔出来。
“我的青霭好乖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卑鄙无耻的畜生,专爱欺负弱女子。”
哀羞到极限的青霭,仍然不服的骂癸。
癸对后庭的快乐,不是特别喜爱,尤其是菊穴内是没有淫液的,要想舒畅的活动,就得自己用手指把花穴内的爱液沾上,再涂抹过来。
他之所以喜欢肛交,主要就是想看女性哀羞、无助的样子。
“青霭!莉亚娜黛送了我一个伊罗巴国烹饪时用的注射器,经她改装之后,就成为了浣肠器。不用我每次都要用内力,把水注进去。也不用像那些笨人用巴豆,让女生吃到泻,方法又蠢又笨,女生又辛苦。”
“你住口啦!你和莉亚娜黛都是变态,特别是她。女孩子欺负女孩子,做你这恶魔的帮凶。”
“哈哈哈……”
癸兴奋的大笑,内心的征服感大为满足。莉亚娜黛的确是他的好帮手,他可非常期待她回来,和自己一同狼狈为奸。以肉体来说,莉亚娜黛当然有吸引力,但癸对她却意外的缺少欲火。愈是珍惜的人,愈想先有情后有欲,目前癸还想要再与她有更多的心灵交流。现在的忍耐,是为了将来的激情。
“呜……呜……唔呀……啊啊……”
一个小时内,浣肠反覆不断的进行着。如青霭所愿的,现在把手指插进去,也是干干净净的,绝不会让她在癸面前失礼。其间癸爱抚不绝,更有两、三次,在青霭的小菊穴大解放之际,用手指逗弄着花蕊,把她送到高潮的境界。而莉亚娜黛所饲养的魔兽活马桶,这时就发挥作用了。把所有的秽物,全吃进腹中。
青霭浑身流满香汗,脸上一片绯红。刚刚癸把爱水新鲜榨出的一葫芦人奶,灌了进小菊穴内,让她匀称娇小的胴体,下腹部微隆。
“不行了!啊呀……啊啊啊啊……”
在青霭幽怨的眼波之中,小菊穴又一次大解放。从蠕动的菊花蕾之中,白色的奶汁在高压下喷出,而癸就用碗去盛接。虽然如此,但还有不少喷洒在桌上。
“癸。你这变态,害得人家多么丢脸。”
小军师脸上满是羞耻之色,可是双目中却流露出饥渴的欲火。在癸的折弄之下,她的性欲可是完全被点燃了。前方的桃花园上,已沾满了女性的淫蜜。
“呼!同时满足食欲与性欲是特别刺激的。虽然我憎恶那些吃人肉的变态,但是一面干一面喝奶,我却不止不讨厌,还非常喜欢。”
“唔!温热香甜呀。本来刚冷下来的奶,又在青霭体内被加热了。这样子就算是在冬季,也不用担心要喝冻奶了。”
癸在青霭面前恶意的大灌着毫无杂质的人奶,让她羞到面如红太阳一样。
“尝一口,如何?”
“癸,人家也是有底线的。你要迫我喝,我生气起来可非同小可的。到时你别想我再替你工作,你自己忙到死好了。”
哀羞的青霭,这次可动了真怒。
“知道了!军师大人,我这海盗不会乱来的。但是如果你自愿喝又如何?”
“我那里会自愿喝,你少变态了。”
“世事如梦幻,很多事说不准的。”
癸接下来就替奶汁加上蜜汁。玩弄着青霭的两片花唇,手指在花穴内抽插,让淫蜜滴落在奶汁之中。其间青霭既哀怨又快慰的淫叫不绝。
“好,现在可以喝了。青霭的淫蜜加爱水的奶汁。”
“你要喝自己喝!那么丢人的东西,还……还用来替我浣肠过的,你也能喝。”
“可是,反正已洗干净的了。一点也不脏呀!奶的味道完全没变呢!”
“你休想我会喝!”
正因癸在下体动作的手指,而断断续续淫声浪语个不绝的青霭,看着癸把整碗女体的精华都喝了进去。
癸真的不觉得有多脏,奶是爱水的乳房榨出来的,淫蜜是刚才青霭自己流的,虽说用来浣过肠,但已洗净了。何况也不过是把人体的东西放回人体吧了,反正对癸这淫徒来说,女生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他还连尿都敢喝,当然仅限美女,还要级数极高的。不过固体的排泄物,他还未至于变态到能够接受。
正当青霭松一口气时,喝了满口奶蜜的癸强吻到她嘴上。一面用舌头在外面挑衅,同时让热奶流过青霭的下巴,直越过酥胸流到去桃花园和双腿处。
给癸吻得昏昏迷迷,青霭心神一松,小口一张,就让癸的舌头和温热的奶汁一起灌进了她的口腔之中。
第二十五节
香甜可口的温暖甘泉,让青霭刹时清醒起来,虽然味道清甜,但……但那是替她浣肠过的奶水,何况还加进了自己的爱液。
“呼……大烂人……癸你坏死了。”
“呵呵呵!”
癸得意的淫笑,兴奋的把残留在青霞胸部、小腹与下体秘处的奶蜜混合液都舔掉。
而给癸折磨了半天,体内情欲高涨的青霭,娇美的脸颊抹上一片嫣红。气息急促的她,正渴求更充实的快感。
“呼!花了近二个月,我可是忍得心痒难抑。”
癸的中指就这样贯入进了小菊穴之中,高度紧窄的菊花蕾,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
“你……你这淫兽满足了吧!”
从后庭小穴传来的快感,叫青霭一时感到骚骚麻麻的,却有微微有点电流般的快感。回过头看癸的她,脸上一副幽怨之色。因为这冤家太会作弄人了。
“现在要去了……”
“唔……”
羞得无法回答的青霭,只能轻轻颔首,低语一声。
在对桃花园连串爱抚,让她那里如人工瀑布一样后,癸把爱液涂满了整根阳具。然后贯入进那窄小的菊花蕾之中。
“喔呵……”
青霭全身绷紧,面上尽是幽怨和郁闷的表情,小菊穴虽经过精心训练,但要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她可很不好受。身体充血后的雪白肌肤,如抹上胭脂一样,白中透红,好不迷人。
癸轻咬住青霭的耳珠,让她求饶的低呼。二人紧贴的肌肤上,传来女体的微妙颤抖与渗出的汗珠。叫癸更感征服的快慰。
“去了。”
一声宣示,癸在青霭弓起的坚挺小屁股蛋儿上全速驰骋起来。
“哈呀!唔啊啊啊……呀……”
二分痛楚、二分苦闷加上六分悦乐,就是青霭被肛交的感爱。而且为了获得足够的滋润,癸的手指一直在戏弄她的小豆豆,以及在花穴内连连抽插。
受到前后快感的交击,体内快感的洪水狂涌而上,让青霭承受住被填满后庭的涨痛在大声娇呼。
悦乐的娇呼中夹集着苦闷的哀唤,大呼快意的癸全力抽插。在小菊穴内进进出出,蠕动不绝的菊穴,吞吐住癸的大肉棒,给予青霭电殛般的强烈快感。
从花穴内提供过来的爱液,使癸的侵袭极为畅顺。
“哈呀!癸……啊啊……”
被玩弄到极限的小红豆,在女体内引发了高潮,青霭全身一僵,阵阵痉挛,夹得癸想抽也抽不出肉棒,分身小弟被内部的黏膜包裹勒紧,好不舒服。
当青霭高潮过后愉悦的喘息时,癸无情的再屡次进攻,前后交加尽情的压迫她。小小的苦闷,与甘美的巨大快乐填充住青霭的娇躯。花穴内是在捣乱的数只粗暴手指,菊穴内是放肆的在进犯的阳根。
在密集的冲刺下,后面传来的冲击霎时停止,然后爽到极限的癸,把白热滚灼的精液注满青霭的菊穴之内。而青霭则再一次攀上高潮的颠峰状态,花穴又泄出了一次,潮吹的透明飞沫把整张桌都弄湿了。
面色绯红,半失神的青霭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解开的她浑身是汗,裸身倒在桌上。而癸则执拗的用舌头在为她全身清洁,而愈清洁,爱液、汗液就流得愈多。小菊穴虽然有些不快的刺痛,但是肠内热热的,想着内里全是癸可以让她受孕的阳精,青霭就感到被征服和被占有的甜美感觉。
结果当女兵们回来时,被成美和梨花告知可以回去睡觉了,军师大人得要忙到明天才能有空办公。在癸来说,和青霭、青雾做是非常不轻松的,每次都要让她们连续高潮两次,以免两个魂魄换来换去。最少多比其他人多花了三分力道。
在癸尽情的行淫,放肆的满足自己兽欲的这段日子。青霭已为他编制好一支万人的兵力。虽然杭州城缺少大型战舰,但还是捕获到了二、三十艘可容百人的中小型舰只。
半个月之后,从莉亚娜黛的魔蝙蝠上收到下了珠影魔法的珍珠。
和在幸惠和薰颈项上轮流带着的珍珠链是一样的。被下过魔法的珍珠会记录和吸收光线,把影像记录下来,然后放在以魔法处理过的贝壳,就能重现当日的映像。除了让癸在薰和幸惠面前欣赏幸惠当日被调教的情形外,也是现在癸一伙人使用的通讯手段,因为没有莉亚娜黛那些魔法处理过的贝壳,外人是无从看到藏于珍珠内的影像的,可说有极高的保密效果。
“莉亚娜黛成功捉到织仙和雪女了。”
青霭在床上观赏完,莉亚娜黛对织仙纱夜和雪女魅罗的调教记录后,羞红着脸说。而一起大被同眠的梨花和成美还在酣睡之中。
“新兵得要训练,何况一万人的花费可不轻。癸,我打算把幸惠、甚助卫门和沙也加都派出去。一面让她们建立情报网,同时对沿海各地和商船进行劫掠。”
“郑家舰队的情形怎样?虽然两年前我率领海神的精锐和他们大战过一场,双方都受创甚巨。可是以目前我们这种程度的实力,打起来的话,必败无疑。我可不想送幸惠三个人去送死。”
“放心!虽然郑家封锁消息。但可以猜到必是内部出现了问题,现在大部份的船舰都集中在思明岛。只要幸惠不主动挑衅对方,没有问题的。何况,现在神州国沿海中小型的海盗有十多股,郑家要处理也不容易。”
“那就好。”
癸是有点舍不得把幸惠和沙也加送出去。但是却不能不向现实低头,海盗不打劫,吃什么。只是可惜,有一段时间不能看到沙也加意气风发的调教幸惠的样子了。她可是十倍的回报幸惠以往让她吃到的苦头。
“癸,接下来先陪我回娘家走一遭,然后再到丰臣家的大本营,新大阪城。”
“唔!那青霭,也是时候换青雾出来了吧!”话毕后大淫王海盗又再兽性大发。
现在他们还是连一个根据地都没有,癸除了期待莉亚娜黛的回归之外,目前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可以让他们安心的栖息的根据地。
龙家的总部,就设在洋子江出海口外百余里的一舟岛上。在前往的航程上,癸忙着让维月与幽凤和其他人打好关系,地点虽然不一定在床上,不过就必定是最少三女侍一夫的性爱。最遗憾的是,黑白早先已跟随会人言的佩尔蒂一起离去,据青霭所言是为了组织职新的战力。
癸提出交给青霭去负责的部队构想是这样的,让小量女兵成为忍者级的精锐,其余的担任火炮火枪和弓箭等射击部队以及预备兵力。男兵则作近身肉搏战。偶尔癸会巡视一下部下们,激发和鼓舞他们,提升士气与忠諴度。而让癸有点介意的,是青霭提出鼓励男女兵交往的事,说是爱情可以成为军队的凝聚力。
虽然癸没有疯狂到想独占数千女兵。人不是愈多愈好的,女人太多,给每个人的时间就少了。可是花钱雇男人回来当佣兵,还要让他们可以有机会与女人谈情说爱。癸可是觉得太便宜这些人了,要知在这时代,不论国界,九成九以上的婚姻都是父母决定的,只有极少数人,可以有幸运有机会依自己心意去择偶。
在东方大陆上的诸国背后,龙家一直是半公开存在的黑幕。一方面经营着遍及各地的商铺,同时又在作出售情报的勾当。
虽然分布各地的各种店铺都是以营商为主,但是兼营情报收集的工作,却使龙家有着一张巨大得遍及整个东洋大陆的情报网。除了少数对外公开的店子,龙家的店铺是不会加上表明身份的,而且必然做足伪冒身份,隐瞒属于龙家的事实,所以想对付他们绝不容易。曾有过不少政权想消灭龙家这肉中刺,到底谁都不想有一个整天在监视自己的组织存在。
但是一来难以清查各种店铺背后的老板。其次一有行动,龙家就会主动反击。虽然龙家的直属兵力是长驻一舟岛的,但是透过出卖情报和金钱交易,凡是意图消灭龙家的政权,龙家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让其不是亡于外敌就是内乱。
当然,作为海神的前少主。癸不会不知道龙家背后有多少勾当在做,除了最大的资本,遍布全东洋大陆的各种店铺之外。还有专门的暗杀组织与深入进行情报调查的部队,在各地执行刺杀与刺探的工作。此外还透过培训和提供军师与掌柜的工作,把自己人员打入进去各种不同组织之中。
龙家能上千年不倒,反而愈益壮大,就是在于制敌机先。因为没有人在情报收集上可以快得过和周密得过他们。
而离家出走已一年的龙青雾霭,也终于回到家了。事先已通报会回来的她,遭到上百艘的舰船迎接。龙青雾霭是癸对青霭和青霭这二魂一体的共同称呼,龙家的人都只叫她做龙青霭,而青雾这魂魄的存在,并没有人知道,只以为二小姐性格怪异多变。
名为迎接,实质上是检查和监视。虽说龙青霭是真的,但是谁知她不是遭到胁迫和利用。
一舟岛是龙家的大本营,不可能轻易让十四艘大型战舰直接驶进去的。经过详细检查和在每艘船上派驻人员之后,癸的舰队才能在百艘龙家的私设护卫舰只的包围之下,驶进一舟岛。
首先看到的是围绕全岛数十里的外层珊瑚礁,在五颜六色的美丽珊瑚上面甚至建起了围墙、炮塔和了望台。由三个窄小的出入口之一,庞大的船队缓缓穿过珊瑚礁,在出入口还设有可以将之封锁的水闸。
癸看着眼前的景像,感到当初建立时的工程浩大,与龙家的防务充足。千年历史的龙家,实在不可小觑。除了邪马台国这特例,连神州国的皇朝都兴替了三个,就可见龙家之强。
“还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了!”
青霭感触良多的看往一舟岛,上面环岛建了数丈高的城墙,上面炮台和枪眼林立。远观住从外围一直延伸到中央的山顶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建筑物,仅有的空地,也是作为市集和操练用的地方。这里是她充满回忆的故乡,当日她就是从这里离家出走的。
说是离家出走,但她孤身一人,也不可能通过这种防务。青霭是在姐姐的冷眼下,只身离家而去的。
“真是一寸空地都没有呢!”
癸看着眼前连绵的房屋,那根本是一个大城市的规模了。
“唔!很挤迫吧!从百年前开始,龙家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的土地不足应用。”
如果以人员和船舰来说,龙家还远不足以和海神比。但是海神的根据地是在极南方的大陆上。除了兰道夫的居城所在,是没有这种规模的。而且说起来,一个海盗的国家,或许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海神。
癸注视住码头上,各种战船竟有三、四百艘,其他货船和鱼船加起来超过千艘。这个码头之热闹繁荣,竟比起杭州和江户那种大城还要大上二、三成。
“那是什么?”
指着天上无数的白点,和偶尔的大黑点,癸大感好奇。
“是信鸽和护卫与传讯的巨鹰。”
“你们用到鹰来传信。”
“是呀!用受过训练的鹰就不易被弓箭击落,只有特级的讯息才会用鹰来传信。而且附近百里的空中,全是我龙家饲养的鹰的天下,除了龙家信鸽,任何禽鸟都不能接近。”
青霭的话中,有着一种对身为龙家人的光荣与自豪。
“基本上传信都是靠驿马和信鸽,但龙家还有两种秘宝。一是鹰,二是讯龙。”
“讯龙?”
“以前我不知道。但接触过维月和灰影等仙魔一族之后,这些讯龙,应该就是被召唤来到天球星的魔界生物的后代。和幽凤的红龙殷红不同,讯龙不会说话,智能也不高,只是体积像马一样大生活在水中的龙。”
青霭的话彻底表明她对癸是绝对任信和忠诚的。因为和鹰这半公开的秘密不同,讯龙可是龙家最大的秘密,只要有水的地方,龙家无论在那里都可以绝对安全和快速的传信。
“癸!初次见面,你可别在我那讨厌的姐姐面前失礼。”
青霭的语气中微带妒恨和不服的表情。她们两姐妹既是从小玩在一起,也是斗了十多年的竞争对手。到今日为止,青霭还是对赢得继承人之位的是姐姐而不是自己而不服。
“青霭的姐姐是美女吗?”
癸就是癸,第一件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你敢见异思迁,我保证有得你受的。”
青霭甜甜的笑着,双目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让癸看起来比她发怒时还恐怖百倍。别的女人就算了,姐姐的话!癸休想青霭同意她加入进来,除非姐姐是以青霭女奴的身份吧!
“龙家比新大阪城真是大太多了。”
薰微感自惭不如,她可不知道青霭的家境竟远比她丰厚至此。
“青霭,我可以四处看看吗?这里真是个大宝库呢!看、那座建筑叫什么,看起最少有几百年历史的。”
对比起微感不好意思的薰,幽凤可就兴奋异常。千年历史的龙家,其大本营岛上有众多的珍贵华美古建筑,对她来说,就如美女对癸一样有吸引力。
“幽凤放心好了!虽然有些地方不能对外人公开,但我找人安排你去参观好了。薰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好的,我也一起。”
海神和丰臣家都有与龙家有过交易,可是一舟岛是龙家的私设禁区,除了伊罗巴船没有人敢未经龙家同意而驶入。海神是没有把这里看成目标,而原因连癸也不清楚。而敢驶进来的伊罗巴船也从没有好收场过,就青霭所知,过去百年以来,敢驶进这里的伊罗巴船,二百余艘之中,给龙家击沉了一百八十多艘。
不清楚真相的伊罗巴诸国,只以为这区域风暴和海盗特别多。事实上他们也从没直接驶入到可目视一舟岛的距离内。